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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大学教授和知名学者,郭田勇对记者有点马虎。他可以自由地与媒体谈论他对银行业的见解,也可以自由地与记者谈论他自己荒谬的过去“趣闻”。

作为中央财经大学中国银行(601988)产业研究中心主任,郭田勇对银行业进行了深入研究,其观点经常见诸报端。他领导的银行研究中心被中央财经大学视为研究实验区和重点研究基地。

然而,以现在的威望和成就,很难想象郭田勇连20多年前的“中国银行”和“中国人民银行”的区别都分不清。

1990年,郭田勇从山东大学数学系毕业,作为科技人才被分配到中央银行烟台分行结算中心工作。然而,对于当时的郭田勇来说,金融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所以在注册当天,郭田勇就直接去了中国银行烟台分行,因为当时的中国银行位于海边,办公大楼是古董,他觉得这符合中央银行的“身份”。

然而,在成为央行成员的第一年,郭田勇未能迅速开始系统地学习金融,而是被“派到基层”去守卫财政部,这种守卫持续了一年。

“就像现在的保安一样,把枪放在周围,坐在那里,看着人们进进出出。”时至今日,郭田勇仍然记得这段“草根”经历,但他的记忆中没有苦涩,更多的是嘲笑和感激。

因为他熟悉通过保留国库来发行货币的整个过程,也是在这一年,郭田勇有更多的时间自学金融。

直到今天,他清楚地记得,他学习的第一本金融教科书是《中央银行的理论与实践》,然后他由中国人民大学前校长黄达自学了《货币与银行》。由于特别认可黄达编写的教材,郭田勇在央行工作了三年后,成为了货币与银行专业的研究生。

虽然郭田勇一直说成为金融领域的学者完全是“错在无意”,但错在无意背后其实包含了他年轻时的不懈努力和略带孩子气但伟大的理想。

人大毕业后,郭田勇通过了中国人民银行的研究生部,业内称之为“黄埔军校”,即金融界俗称的“五道口博士”。这时,郭田勇真诚地为诺贝尔奖而来。

然而,郭田勇很快发现,在五道口任教的教师大多是高级财务官员,如戴相龙和刘鸿儒,他们强调实践。这让郭田勇不可避免地感到失望。他甚至对他的导师赵海宽(曾担任央行金融研究所所长,现已退休)说,“那之后我怎么能获得诺贝尔奖呢?”

郭田勇没有回避“我不知道世界是什么样的”,并向记者强调,当时诺贝尔奖的理想是真诚和朴实的。

然而今天,郭田勇更清楚地理解了五道口的实用主义概念,因为中国金融领域有更多的实际问题需要解决,这种实用主义态度延续了郭田勇自五道口以来的后续研究生涯。

郭田勇失去了获得诺贝尔奖的可能性,他抱着一个务实的理念,并获得了很多。从五道口毕业后,郭田勇加入了中央财经大学,成为一名大学教师,专注于中国银行业的实践研究。

据公开资料显示,近年来,郭田勇在《金融研究》、《国际金融研究》等期刊上发表论文100多篇,撰写了《中国货币政策体系的选择》、《商业银行中间业务产品定价研究》等6部专著。他主持并参与了20多个研究项目。他领导的中央财经大学中国银行研究中心最近与中信银行合作(601998)。

但是研究没有结束。做了十多年后,郭田勇一点也不觉得无聊。他说他现在喜欢思考金融“这件事”,他认为这是他自己的竞争力。

今天,郭田勇到处都是桃子和李子。到目前为止,他已经培养了100多名博士生和研究生,他们遍布银行、证券公司、基金,甚至金融监管机构和央行。

然而,作为一名大学教授,他心里还是有些遗憾。“现在每个班级都面临着数百名学生。与学生的交流只能浅尝辄止,关系相对冷淡。当我还是研究生的时候,在全国人大学习对我来说很难。那时,我们的四名研究生总共只有十六七岁。与老师的关系非常好。”郭田勇相当无助。

标题:郭田勇:成为金融专家是“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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