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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商报:你曾经说过翼城的试点项目是个意外。你认为这次事故怎么样? 梁:翼城县的试点是推行与当时政府主管部门所倡导的生育政策不同的生育政策的一种尝试,它的产生是偶然的。首先,因为当时中央领导主张农民一般可以有两个孩子,我的建议不是异端,向中央政府报告是可以批准的。第二,张小童和我一样,碰巧在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政策法规司工作。虽然他是一名普通干部,但他可以操作中央批准的文件。此外,我当时所在省的具体环境也有利于试点工作。如果你是一个纯粹的学者,你可能无法在我们国家做到这一点。 日报:从翼城目前的人口数据来看,你如何评价试点效果? 梁:不仅仅是现在的效果。自1985年试点以来,任何一点的数据都表明翼城县实行了相对宽松的政策,但其人口增长低于全国只允许一个孩子和“一个半”政策的水平。因此,我一直高度重视翼城县人民的实践。 生育率是普通人的真实生活,由他们具体的经济和社会生活条件决定。生或不生,生或多或少,是选择一种不同的生活方式。被他人视为无关紧要的生育行为,实际上与当事人对幸福生活的追求和感受有关,他们都是根据自己的具体情况进行选择的。 日报:翼城县的生育政策相对宽松,但人口增长相对较低。这背后的逻辑是什么? 梁汤种:我认为避孕和节育是工业现代化的产物。现代的生活方式和观念与传统时代的频繁生育和多子女家庭相冲突。一方面,越来越低的生育率是人性的选择,同时也受到社会发展条件的制约。生育率的下降是现代化的结果,但很难说低生育率是先进的,也不能被视为社会的直接目标。 日报:从人口学角度看,翼城试点对中国人口政策的启示是什么? 梁:翼城县试点已经27年了。在试点工作开始后的任何时候,与全国平均水平进行的比较分析都显示出相当好的结果。我认为翼城县的实验意义重大。第一,翼城县农民平均有两个孩子,其人口增长水平仍低于全国,表明全国农民平均也有两个孩子;其次,翼城县乃至全国的人口增长表明,在宽松的政策下,普通人不一定生更多的孩子,在严格的政策下,他们也不一定生更少的孩子;第三,研究结果表明,人口变化是一个客观过程,而生育政策作为一种国家意识形态,在调节人口变化过程中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标题:梁中堂:人口生产应符合客观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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