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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新闻网娱乐信高晓松(微博)说他有时半夜醒来,很伤心。 他想起了13、4岁的时候,特别开心地在家,醒来后从床后的窗户看天空评价时间。 然后一定有人请他吃饭,有时是家里的阿姨,有时是妈妈。 现在,晚上醒来,发现这扇窗户已经不在那里了,然后想。 “啊,再也没人请我吃饭了,我很难过。 ”。

“人物志之高晓松:最幸福的是妈妈喊我回家吃饭”

在他那年的作品集《万物生长》中,高晓松也在《古老的童年》中怀念这一天。 据说那本作品集在怀旧,和十几年前“青春无悔”做的没什么两样。 事实上,这个古老的不是他的古老,这几年,他最怀念的过去不再是充满青春、爱情、诗歌、红色朝霞和午夜电影的校园生活,而是更早的少年时代,那时的乐趣与感觉刺激直接相连,单纯如苞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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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回去,回到原石,就像年老的标志之一。 在这些高晓松中,他自认已经不年轻了,不到50岁,似乎知道天命。 “我投胎,进学校,入正行,和女人结婚,生正娃,怎么了? 我再抱怨,绝对会大发雷霆! 没有未完的梦想,现在死也没关系。”他说,现在最大的幸福就是妈妈又和自己住在一起,每天叫他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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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实并非如此——这几年高晓松有很多身份。 写书、拍电影、当主持人、当节目评委、结婚、情史、酒后驾车等多余的信息也让他多加篇幅。 比起朋友老狼等音乐家和民谣歌手,他更能聊天。 长袖善舞,入世,朝气蓬勃,雄心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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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本质上,高晓松一直主张“我一定是文艺青年”。 被时间磨平了棱角,享受着现在温暖的日子,并且躺在过去的好时光里,坦然地带着大家怀旧,坦然地成为了自己也怀孕的“老”文艺青年。 今年高晓松又要开作品演唱会了。 “前段时间的少年”——一次精选他出道以来的作品,收集三代歌手的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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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聊天也从演唱会开始,但是谈话的拷贝很快,依然是他不倦的青春、艺术、成长、人生。 用同样的话题听了他十几年,还是有全新的兴趣,他从不吝啬于分享这些。

但是时间毕竟有限,洋洋洒洒了50分钟,我不得不扮演无聊的打断者,在最后一刻听了最近引起轩然大波的《著作权法》修正案,提出了被指控抢音乐人口袋最后一条钢龙的法律草案。 他眼中有点醉的神明突然冷却了,站了起来,就像按了开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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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说了,让我们问问宋柯吧。 ”

他穿着上衣,离开了房间,离开了金钱和现实的话题。

高晓松演唱会三代演唱者:

“刘欢那代,他叛逆,天天喝酒,不好好学习,法语系毕业唱歌。 在我们这一代人中间,每个人都是好时代的坏孩子。 现在看到这家伙,李宇春很有个性,很叛逆。 否则,会有那么多人不喜欢她。 谭维维(微博)很有个性很叛逆,郁可唯(微博)至今没有谈过恋爱,很叛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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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韬:这场音乐会是什么开始的? 你最初是怎么想的?

高晓松:我没想到。

周文韬:是有人邀请你的吗?

高晓松:是的。 我在1996年做过。 那之后我不想再做了。 我想死的时候可以再做一次。 事实上,上一代作者中没有几个能举办这样的作品音乐会。 96年公演结束后,那英(微博)说:“你知道施光南老师直到临终都没能做到吗? 还有很多人,乔羽老师、谷建芬老师还没做好。 ”。 所以,说二十六七岁在万人体育馆开了作品音乐会,我觉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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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办作品音乐会是冒犯别人的事。 因为很多人要来给你唱歌。 你知道我要是汪峰(微博)的话,我可以自己唱歌,许巍我可以自己唱歌,但是我在中文乐坛里会写词曲,而且是有确定风格的人中唯一不唱歌的,所以很倒霉。 请大家唱歌。 大家的段子啊,钱啊,欲望啊。 这很重要。 所以这次主办方找我,我觉得时机还不错。 时隔16年,没有人再一次抱怨你。 如果说上次做了,我们再做一个吧。 不太好。 所以过了16年,人还是那个人,是后来的新一代李宇春、谭维维,所以基本上上等交成绩单吧。 又出了作品集,服务一代歌手,三代歌手一起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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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韬:我感觉这三代歌手的气质有很大的不同,你觉得怎么样?

高晓松:从我个人来看,他们的气质没什么差别,他们都是一代叛逆者。 你看刘欢那一代,他很叛逆,每天喝酒,不好好学习,法语系毕业唱歌。 在我们这一代人中间,每个人都是好时代的坏孩子。 现在看到这家伙,李宇春很有个性,很叛逆。 否则,会有那么多人不喜欢她。 谭维维很有个性很叛逆,郁可唯至今没有谈过恋爱,很叛逆(笑)。 基本上我觉得都是特立独行的。 大家的共同点是,这里面没有大行其道的商品,扔在人堆里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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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韬:这次的选歌,是各自唱的你给他们做的歌吗? 他们有想唱哪首别的歌之类的要求吗?

高晓松:有啊。 有人只唱过一首我写的歌,我们唱另一首吧。 和我合作的歌手这次很多都没有入选,还有去世的人。 (从我的歌里选) 28首很简单,我也不是说所有的歌都很好,很难选择啊。 而且,我是这一代作者中发表最多的作品之一,和我一起,包括我的大师在内发表上万部作品是很正常的。 柯(微博)老师比我晚了一代,已经发表了1400首歌。 我到现在为止大概只发表了70首歌,所以我说我很珍惜羽毛。 当然多亏了盗版。 如果中国有版税的话,我想我能写一万首歌。 赚钱的地方在哪里? 但是,现在没有人付钱。 本来这个也可以。 商业化有商业化的缺点。 就像好莱坞有好莱坞的平凡一样。 非商业化啊。 没必要胡说八道。 反正不版税也不保护。 是盗版。 在这种情况下写烂歌是没有道理的。 要说能赚钱,那就是写烂歌(也没问题)。 这么多年没有版税,不要写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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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韬:为什么写歌这么少? 版税不是从下游说的,但从上游说你的创作习性不太一样吧?

高晓松:我不是一个喜欢每天弹钢琴的人。 我自己不是安静的人。 我总是对狼说。 “我们反了,你在后面,我应该往前划。 ”。 因为我性格外向,所以狼不打洞呆在家里看书。 反正我很少乱跑,走遍世界,静静弹钢琴写东西的时候。 所以我到最后可以出各种唱片,开演唱会,出版几十万字的书。 大家“还有时间坐在那里写字吗? ”。 说我也不知道,我偶尔拿着钢琴弹一会儿,偶尔写字,凑凑也还能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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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我觉得很幸运。 我不勤奋,特别不喜欢进入工作室。 其实很尴尬,当时我们在大学乐队没钱,扬声器是用红灯电子管收音机改造的。 有时正在排练。 开始在广播里播放“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微博)”。 唯一像样的音箱是我们吉他手她全宿舍的六个女人一个月没正经吃饭,捐了生活费360元给我买了音箱。 那个时候我们在练习的时候录音了。 多年后我听了那盘磁带。 我很感动。 因为我们当时说如果有百威的扬声器,我们就不吃饭不睡觉每天练习。 但是之后呢? 我每天坐在世界上最好的工作室里,百威音箱算屁吗? 我不需要那么破的扬声器! 但是,会头疼、肚子疼、空呼吸不畅。 反正不能坐在工作室里。 其实就像小时候的理想一样,如果我能和某个女孩在一起,我每天和她做爱,我每天给她买玫瑰花。 真的等着和那个女孩在一起,十年,十五年,你还能像你当时想的那样吗? 所以,我认为把音乐当饭吃是幸运的事件。 其实不知道。 最好把音乐变成酒。 因为没有人喝酒。 但是,总是把饭混在一起吃。 要喝酒就别喝,不喝就行了。 所以我很幸运,在只发表了70首歌的领域里,产量最低,看脸位居领域“著名音乐人”。 好像还在一线,老天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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