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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认为喝酒可以使人自由,最后我因为喝酒而失去了自由。”去年5月17日,高因危险驾驶被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并处罚金4000元。对高来说,这六个月不是考验,而是救赎。

事发后,高告诉警方:“我是违法的,我愿意为这起事故承担全部责任。”后来,他在询问室写了“对不起,从来没有酒后驾车”,并签了名。在审判期间,他说,“喝酒使我昏厥,我是一个反面教材。”。面对公诉人醉酒驾驶的事实和指控,他表达了“自愿坦白”,并多次以证据瑕疵为由中断了律师的无罪辩护。“律师,我已经认罪了。我相信法律是公平的。”

高晓松专访剖析心路:出来混 早晚要还的

有人说这是一次成功的危机公关。高坦承自己的真诚,并为自己的个人形象加分不少。巴德是清华的人才,校园民歌的旗手,他以自己的才华为荣,从书香门第一路走来,到著名的学校,到闻名世界的青少年,到看守所度过了漫长的184天。高的经历充满了话题。

乐评人李婉在《两个高宋啸》中描述了27岁的高发表个人作品集、举办个人作品展、处于巅峰状态的情景:“在歌曲中,高不断地回忆,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内向、忧伤、充满朝气的学生。在现实中,高与恰恰相反。他轻浮、不善言辞、傲慢。他的脸上充满了夸张的微笑,嘴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话。他可以安静一秒钟。”以才气为荣是朋友们对高的最负面的评价。高说,幸好我妻子年轻时不认识她。“我年轻的时候会飞。”现在我想起来了,我恨我自己。”

高晓松专访剖析心路:出来混 早晚要还的

高大学毕业后的第三个月就发财了。那一年,他有一辆车,一部价值3万美元的手机,还有一部价值3500美元的bp机挂在手机上。他有一个特别贵的呼号,只有一个号码,叫“6”。那年他只有22岁。“那时候,张扬,一定要让自己与众不同。22岁时,我发了大财。24岁时,我发表了我的第一首歌《同桌的你》,从此成名。你认为我当时扩大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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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受本报专访时,梳理了自己六个月的“内心”生活,并表示自己决定远离过去的张扬、膨胀和不可靠。“一个从小就习惯长大的名校学生,20多岁的膨胀是可以被大家原谅的,但这种人应该在40多岁的时候承担起更广泛的使命,成为名校学生就应该这样做。”

所有这一切,正如高在他的歌中所写的,就是我们在开始时歌唱,在结束时行走。

出来混吧,迟早要还的

实话告诉你,如果我面临终身监禁,我可以为它辩护,但最长是六个月,一个人会上诉六个月变成五个月。这个月在他的生命中消失了吗?

新京报:你说你希望你出来后生活会慢下来,你不想一次又一次地被“消耗”。现在你认为你做到了吗?

高:还不错。因为你在这个名利场上消费自己,其他人当然也会消费。我希望别人更多地消耗我的工作。

我更喜欢被“消耗”来报答我的好意。如果你对我很好,我会在你消费的时候和你合作。比如“大武胜”时期的支持,以及其他让我感到温暖、永不放弃的人。事实上,回头看,每个人都对我很好,媒体也对我很好。战斗到死并不是消极和恶意的,包括包围我们的家和封锁机场。我刚出去一两周,因为我不能适应,但慢慢地我能控制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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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审判期间你道歉的态度给每个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前,每个人对你的印象都是游吟诗人,相对来说是自由和宽松的。

高:我经常害怕。幸运的是,上帝在这个时候拦住了我的车,把我追到了尾部。如果你真的受伤或死亡,赔钱是另一回事,你的大脑无法忍受。如果你又傲慢又浪子回头,那你也是一个人,做艺术的人其实内心很柔软。道歉必须真诚,因为我的太后害怕。上帝对你很好,你不能认为你没有做错什么。此外,我特别相信“如果我出来混,我迟早要还的”,那时候我的感觉是我终于要还了。那我们一起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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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你认为你想偿还什么?有些人认为在六个月内达到顶峰有点难。

高:很多人跟我说这个句子太重了。我说过我以前做过很多无耻的事情。虽然我不能被判有罪,但你心里知道你做了很多无耻的事情。我认为我们应该审时度势,在此之前还清所有的债务。

新京报:宣判前你紧张吗?

高:不要太紧张。我听到一些消息说我将被重判,我的律师说我可以和法官谈判,因为在验血单上签名的三个人都没有检验员证。我说,你不必做那些事,如果他有执照,我就醉了。我想我应该惩罚自己或者称自己为“救赎”。

说实话,如果我面临终身监禁,我可能会争辩并服从我的律师。我们可以尽可能地减少,因为这是一生的事情。但最长期限是六个月,一个男人呼吁六个月变成五个月。这是他生命中缺失的一个月吗?只是树上掉了一片叶子,这有点太小气了。最后,我有六个月没有完成我计划的阅读和写作。

我后来跟导演开玩笑说,如果我再多呆几天,我会付多少钱?主任说,不管怎样,国家每天给你16元,这纯粹是国家补贴,所以你不应该花纳税人的钱,出去。

使用魔法来削弱绝望

六米高的屋顶上有一盏微弱的白色灯。左边躺着一个小偷,右边挤着一个黑社会。感觉太棒了。我就这样睡在两个人中间。

新京报:你有没有想过在进入之前你将面临的具体生活?

高: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我是否能安静地思考。无论如何,面对你想要的,即使是“捉迷藏”和“洗个冷水澡”,然后看看你是不是一个男人。后来,当我进去的时候,一些大兄弟告诉我,宋啸,他在外面很棒,在里面也很棒,在外面是个懦夫,在里面也是个懦夫,所以你不用担心。我说我不担心。我已经40多岁了。我会害怕在一个地方变成一个特别愚蠢的人,每天都被欺负吗?我还是有一点说不清的冲动:让我看看世界的另一边是什么样的,还有谁在那里。

高晓松专访剖析心路:出来混 早晚要还的

新京报:第一天晚上你睡着了吗?你感到绝望吗?

高:我睡着了,因为我从洛杉矶飞回来,在参加了大武术的新闻发布会后去了交通队。我已经36个小时没睡觉了。但第二天我没有睡着,躺在那里,看着六米高的屋顶上一盏微弱的白色灯,左边躺着一个小偷,右边挤着一个黑社会。我觉得很神奇,我就这样睡在两个人中间。

当我第一次进来时,我不能睡在一个好座位上。每个人都是以资历为基础的,无论谁呆的时间长了,都会慢慢地碰壁。这个人打鼾,那个人有口臭,你躺在那里,你不停地说这太神奇了,太神奇了,因为如果你认为这太神奇了,它会削弱你的绝望感。慢慢来。

新京报:在最初的不适和“神奇感觉”过去之后,未来会有很多空闲时间吗?你更习惯于发呆还是思考?

高:我是一个不喜欢积极思考的人。艺术不能思考。艺术是一种直接的感觉。我经常呆在里面发呆,尤其是下雨的时候,我看不见,但听得到远处的雨声。我让自己集中精神,仿佛站在广阔而自由的雨中。

我有一个月没和我的室友说过一句话了。我问每个人,为什么,什么背景,他犯了什么罪,他是怎么生活的。到了第四个月,我不再有兴趣问了。

来来往往的人有好几种:偷摩托车的中学生、卖发票的人、行贿的富人和受贿的官员。过去,你觉得你不了解社会的许多角落。在了解了他们之后,你会发现只有几个角落,没有多少神奇的人。然后我开始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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