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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破解“费正清问题”的自我期待,经过七年的研究和写作,吴晓波认为自己“发现了一些前人可能不太清楚的事实。”

[“正如费正清先生所说,中国人花很多精力来获得抓老鼠的特权,而西方人发明了很多捕鼠器。”]

金融作家吴晓波在《三十年激变》中书写了1978年至2008年中国企业变革的历史后,回到历史的长河中,先后发表了《百年衰微》和《两千年辉煌》。当《伟大的两千年》在中国企业在吴晓波的历史书写的第七年被宣布完成时,一段从公元前7世纪到2008年的中国商业历史被连接起来。

把这段漫长的历史联系在一起,就是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中国商人阶层不能摆脱对官场的依赖,建立起一支独立的工商业力量?”这个表达最初来自哈佛大学东亚研究中心的创始人费正清。在吴晓波看来,“费正清问题”体现为“一个关于国家与资本、政府与商人阶级关系的大问题”,并成为他在研究和写作中始终如一的“问题意识”。

吴晓波:书写两千年政商博弈史

带着破解“费正清问题”的自我期待,吴晓波走进了一段漫长而曲折的历史,沿着一条绳索逆流而上。经过七年的关注、研究和写作,他确信自己“发现了一些前人可能不太了解的事实。”比如《三十年的风潮》、《百年的没落》和之前的《大败2》,吴晓波在《两千年》中的解读仍然是一部政治和商业游戏的历史。

《中国商报》:从“三十年的躁动”到“一百年的波动”再到“两千年的空虚”,“费正清的问题”是你努力寻找的问题,“政商博弈”是你写作的主题。那么在梳理这段历史之后,你认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吴晓波:费正清其实在他的其他作品中也间接给出了答案。他发现,“中国商人与西方企业家有着完全不同的想法:中国的传统不是做一个更好的捕鼠器,而是从政府那里得到抓老鼠的特权。”答案其实就在这里——不管捕鼠器有多有效,如果中国商人没有抓老鼠的特权,它就不能工作。

在过去的两千年里,国家治理制度没有太大的变化,政治制度安排是集中的制度安排。从国家治理的角度来看,在过去的两千年里没有太大的变化。制度安排是“商人阶层不能成为独立力量”的关键。

每日新闻:“政商博弈”实际上可以解释很多情况,比如商业企业的创新能力?

吴晓波:就像费正清先生说的“捕鼠器”,中国人会花精力去抓老鼠,而西方人已经发明了大量的捕鼠器。中国企业这种商业逻辑的形成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中国人口多,地域广,这使得中国商人往往注重销售而不是创造发明。这种逻辑是中国制造企业发展的一大障碍,也是中国没有工作的原因。在某种程度上,中国没有培养这种创新人才的土壤。

吴晓波:书写两千年政商博弈史

日报:回到你写作中国企业史的初衷,看来《大败》和《三十年激越》的出版正踏上一个合适的时间节点。

吴晓波:《大败2》的出版年份是2006年。我主要写的是2004年的宏观调控和1998年以来的产权制度改革。因此,你也可以发现政府对企业的影响从一开始就不是问题。然而,2003年后,民营企业实际上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事实上,一开始,我研究企业,研究企业案例,从案例研究到政治和商业关系。对历史的研究是对现在的预测。

每日新闻:政府和市场之间的博弈是每个社会都会出现的问题。你在书中说:“只要我们的国家不发生内乱,不纵容人民,不允许自由贸易,它就会在30年内繁荣起来,在50年内成为最强大的国家。然而,民族主义将不可避免地再现,并再次回到集权的逻辑,这将不可避免地导致国有economy/きだよ的繁荣那么,什么样的制度安排才能使游戏引导双方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打破这种循环呢?

吴晓波:书写两千年政商博弈史

吴晓波: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历史总是呈现出这样一种关系,农业时期的政府与企业的关系肯定与现在不同。工业革命后,不是中国做了这个实验来维持如此庞大的国有经济体系。目前,中国仍然保持着如此庞大的国有经济体系,但国有企业现在应该退出市场吗?

根据我近年来调查中央企业的经验,我发现我们不应该简单地得出国有企业正在逐步退出的结论。十八大后,国有资产管理和利益再分配是中央政府应该关注的问题。还需要团结,这实际上可以回到某个位置。这个问题现在正在各省进行试验。中央企业有中央企业的过渡模式,这一问题今后将得到认真解决。

标题:吴晓波:书写两千年政商博弈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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