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1470字,读完约4分钟

5月26日,在“2012(第四届)大连中国经济论坛”上,周其仁阐述了他对中国经济增长新动力的看法。周其仁说,对中国来说,改革开放既取得了成就,也带来了挑战。我们的外汇储备在增加,但我们的货币也在增加。原因是我们已经形成了一个机制,让中央银行在开放的过程中通过基础货币来维持中国汇率的稳定。这种机制对外向型经济非常有利,但同时也带来了过高的货币量,可能会影响国内资产价格和物价,必然会对我们的大量成本,包括劳动力、土地、资源和原材料带来突然的影响。 巨额盈余、外资和热钱进入中国将影响基础货币。当一些资产不足时,这些资产的价格会很高。这背后是刚才提到的全球运动和国内货币运动带来的不可避免的现象。因此,我们的资产价格、土地价格和房地产价格都有很高的增长率,这也为我们的债务危机打下了基础,因为流动性太满,资产价格持续上涨。 从两个方面应对资产负债危机非常重要。一种方法是稳定。如果经济大幅下滑,那将是糟糕的。与此同时,在经济高速增长时期,有必要消化和化解债务。因此,欧洲债务危机是非常合乎逻辑的。从危机到政府救助,再到政府过度负债,再到市场开始怀疑政府的偿债能力,这都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而欧洲债务危机将使大量资本回流偿还债务,这已经在中国今年第一季度的经济数据中看到了。因此,没有调整就没有办法维持经济。未来,从宏观角度来看,中国并不缺乏手段,因为我们的货币已经提前进行了调整。如果这一数量的一个重要部分在结构上合理化并用于政策调整或刺激措施,它将对国民经济产生积极影响。我不认为中国在宏观层面有什么问题,但中国的问题在微观层面。因为所有地区、行业、家庭和公司在过去的高增长中都有高负债,如果你看看中国的电力工业、我们的铁路部门和整个系统,负债比率非常高。如果我们看看本地平台,这些平台的负债也非常大。让我们来看看我们的公司,无论是国有的还是私有的,因为当通货膨胀率很高,增值利率甚至为负时,它们都负债了。现在的问题是,经济趋势开始改变,债务势头可能在今年和明年给我们的一些行业、地区和公司带来严重挑战。 我们城市化的“马”太小,拉不动工业化的“车”,因为工业产品只能成为继物流、商业和服务之后的最终消费品。为什么中国的工业比重如此之高?因为我们是世界工厂,我们用世界的服务力量将中国的世界制造产品推向全球市场。这个框架支撑了中国过去的繁荣。然而,当世界市场低迷,需求萎缩和紧缩,复苏步伐缓慢,这给中国经济的进一步增长带来了问题,即中国的城市化相对不发达。 我们缺乏足够的服务业和商业来引领中国的制造业。中国未来有两个机会。一方面,虽然发达国家的市场疲软,但这并不意味着全球贸易没有机会。中国有机会通过更灵活的汇率机制,结合中国的投资和贸易,向发达国家以外的市场开放国际市场。 第二大机遇在国内,因为我们努力将我们的产品推向世界,我们最终将服务于国家,造福于我们自己的人民。在这方面,我们应该调整中国的收入结构,扩大居民收入在国民收入中的比重。与此同时,中国居民收入的很大一部分还没有实现市场化,这并不构成现实的购买力。我们的商业、服务业和城市发展远远不够。在今天的发展水平上,工业产品不能在街上出售,而应该与服务结合成为最终消费。但是,我国现有的政策和税收已经使商业服务业不堪重负,在今后的改革中应该进行调整,以加快城市化进程。城市化并不是强行夺取村民的土地,并给他们盖豪华的房子。城市化就是要改善人口结构,让原本低收入的广大人口转变为高收入人口。在转型过程中,供给将增加,需求将增加,从而消化工业产品,创造下一个经济时代的发展速度。

标题:北大周其仁:强行拿地盖豪宅不是城市化

地址:http://www.t46t.com/mrxw/13015.html